学塾趣志

0522班 张馨月 

那天，暮色恰如诗画般阑珊，15岁的少年们在一起欢笑、嬉闹，正好有皎皎明月，正好有习习微风，正好有灼灼妍花，正好，有你们出现在我似花般的年华里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小记

四十四中，新学塾也。方圆百里，可容数千人。兴办新校，环境优美，落英缤纷。至操场，环视豁然朗目。夜至此，暗月孤悬，昏然难视。余校稍葺也，明灯四盏，前置三灯，环砌周墙，以借月华，月影反移，亮若白昼。且外围多植兰、棠、槐、李，幽幽廊道，亦增繁华。阳春三月，雀鸟相戏，每至柳下，可闻细语。乃鸠雀莺鸟也，曜日西斜，木叶婆娑，鸟归南巢，珊珊可爱。

余从师于此，甚觉有趣，多喜少悲。记某夜先生命曰：“因赛会而杂物多散于地，诸生同去放风。”因学业烦躁，故而均乐于劳也。趋至也。余异与地，诸生之惘然先生见之，邃内集也。先生曰：“分而为组，多者胜也亦有特赐焉。”皆欢喜异常，争拾之。有少年同窗因“求功”之心甚切，不可待矣! 不慎颠其袋，反之，污秽复出。众女学士不满而告于先生，先生笑而夺其袋，倾与众人矣。少年，怅。复循北道，拾得少矣。及大风扬，柳絮扑面，日隐于云，玉兔东升，场复洁。日渐晚，先生笑而止余之抢夺，并曰：“日落西斜，同戏于此，击鼓传花，可善乎?”众皆欢。一善舞者少年幸得花，故而舞，其势娉婷，其态袅袅，不输女也。先生记而存之，复轮，又一体态健壮之子得花，惜无才艺，故而仿踏雪之叫，其声仿佛，令人称异。余友人曰：“惜其生而为人。”余大笑不止。因此戏尤为平平故弃之，先生令少年皆“斗鸡”也。“斗鸡”者，与禽类无关，是数人抱其膝，以一足立于地，撞也，倒者为负，立者为胜。众女学士为看客，少年则为清客也。此戏始前，先生高声告曰：“胜者，免作业一周”，“斗鸡”甚烈。一子倒而一子立，一子攻而一子受，两子互缠斗也，更又有甚，环场而逃。二盏茶后，独余二子，皆慎也，余等不耐，催之。两子复缠斗，三息后，一子立地未稳，率而击，倒也。先生与三赛之胜者饴糖也。众皆乐。

呜呼！良时难觅，别后难会。余竭鄙力，稍疏微篇，为记良辰良人。